我希望我的2019是绿色……
(相关资料图)
01绿色——治病
对于一个亚健康很严重的人,对于一个一个每天都昏昏沉沉的人,对于一个都忘记正常状态为何物的人,恐怕只有森林的绿色才是治愈这一切的良药。
在绿色的世界里,不用低头摆弄*,只管昂头找寻歌唱的鸟儿;不用触摸键盘,只管透着沐浴在树缝见的阳光里。不用掺杂在尔虞我诈的面孔里,说着言不由衷的话;不用拥挤在熙攘的人群中,挂着刻意呆板的笑。
在绿色的世界里,我只是一个我,每天与自己心灵交流的真我!
02绿色——致远
年初开始,接触了两种不同类型的写作人,一类人是纸媒的忠实呵护者,他们写作的特点是观察生活,调查生活,体验生活,写出的东西值得玩味;另一类人是所谓的写作人,她们每天写着花边新闻,这边婆婆怎么不好,那边又遇渣男,这所谓的快餐写作也让她们尝到了写作甜头。
我也曾在“慢餐”与“快餐”中纠结,但最终写出的“快餐”,让我自己都不愿意再看。把同一个故事的不同版本拿给几个朋友看,朋友们也还是喜欢“慢餐”。
我想:我需要回到那个在绿色菜园旁写作的我,一桌、一椅,没有铜臭的打扰,只有对文学的爱好,只有对自己心灵的表达。
03绿色——智慧
在我的记忆里,在大学的校园中,草坪是我们晨起读书的地方。
我是个从农村考出来的学生,到了大学校园,才知道有个地方叫图书馆,那里有杂志,有报纸,有各种经典名著,于是,我们就像很久没见到雨露的禾苗,尽情地、贪婪地吮吸着书中的甘甜。
那一天,我重返校园,见到了多幅熟悉的画面,新时代的大学生们依然在品味墨的甘甜,我见到了知识润泽下的他们智慧的眼。
2019,我希望的颜色为绿色,因为那是健康,那是致远,那是智慧……
琴断了!
爷爷有把三弦琴,漆身,蟒腹。弹了几十年的琴,在爷爷厚实的指甲板下断了。
为此爷爷闷闷不乐了许久。听奶奶说,爷爷去县里的音乐厅、琴行跑了个遍,硬是没有找到个会修三弦琴的师傅。我看了眼手里夹着烟的爷爷,他似乎又苍老了许多。
父亲听说琴断了后,跑遍邻近各县,终于在一片竹林里找到了一位做三弦琴的师傅。爷爷得信,立马带我奔了去。
老师傅姓白,白鬓、长须,似乎比爷爷还要年长几岁。爷爷一见着老师傅,顿觉心头痛快,容光焕发。
“师傅,这小三弦还能用吗?”
“不急,不急,您这琴工艺精良,还需要几天。”白师傅转身拿出了另一把三弦,“喏,我这儿刚巧有一把,几日不弹,怕技痒了吧?”
一看到三弦,爷爷眼里就有光。他轻轻接过琴,架了张板凳,正坐,摆好架势,给我们来了段单弦。
“大汉丞相归了天,这蜀汉怕要亡……”
原本欢快的《三国》弹词,唱到最后,竟然有了悲壮的味道,那拖长音的“亡”字尤其刺耳。
白师傅也和了一段。“老兄,如今像您这样的人,可不多见啦!”他指了指没有用竹片弹奏的爷爷。
“那年头艰苦,一把琴养一家人,还是用手拨着踏实。”
爷爷在白师傅那儿呆了三天,取琴后,他就大病了一场。待我见到爷爷时,他全身已经插满了管子。奶奶说是胃病,年轻时四处弹唱落下的。
白师傅先前来看了爷爷一趟,嘀咕了一阵,又把爷爷的琴取走了。
等我再见到白师傅时,爷爷已经去世了。师傅将两把三弦塞给了我:“他哪在乎什么命啊?可怜了这门手艺!”
我蓦地明白了爷爷坚持住在乡下的原因,想必只有那儿还留着年轻时的梦,留着三弦的最后一批听众吧?
我把爷爷的琴抚了抚,在墙架上摆好,纪念这辈子都没有弹完的青春。
标签:
Copyright @ 2015-2022 世界金属报网版权所有 备案号: 豫ICP备2021032478号-36 联系邮箱:897 18 09@qq.com